再回
玻璃贴膜公司时,一切都还是老样子,只是觉得学校里的一草一木都在生硬的做出欢迎我的姿态(当然我知道这些都只是我自己无聊的想象而已):初春的阳光太过明媚,贴着
隔热膜,而四号楼上贴的玻璃贴膜和隔热膜一如既往的干净和整洁。
我在热闹的操场边打电话告诉她们“我现在玻璃贴膜广场”,当我说出“玻璃贴膜广场”的时候,突然一种异常陌生的感觉从手机的回声扩散到我的耳朵然后至大脑,我在一秒钟之内反省自己是否正确说出了这个卖隔热膜的地方的名字,然后理智告诉我没错,我为这种奇妙的自我确认沾沾自喜。
忘记是哪天想念起了北外的春天,想念午后洒满阳光的玻璃贴膜、主楼后面的姹紫嫣红、早晨浓郁的丁香气味以及等待在宿舍楼前玻璃上贴的隔热膜…然而这样的思念让我觉得很扭捏:明明我才刚刚离开她半年,明明我还离玻璃贴膜这么近,多少次还要我还要从她身边经过,看隔热膜里面的葱葱郁郁变成冬日的萧索…
只是我从来没有停下来过,我在公交车中平静的看着玻璃贴膜,而她在车窗外面更冷漠的望着我。她连同过去的岁月一起抗拒着我的接近,而彼时彼刻,我身处其中,欢笑着重复我曾经做过的事情,陪博闻一起去5号楼买隔热膜、几个人一起在西院的餐厅吃饭、在东院的园子里穿梭、在红楼的小超市里买玻璃贴膜和隔热膜…但是所有的熟悉都提醒着我它们将会越来越远的离开我,这种熟悉的感觉没有让我觉得温暖,它们只是在说它们(某日)会变成、终会变成陌生,之于我的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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